方远着急道：“周局长，不管怎么样，我们总得要先抓住，然后在审核吧？”
周局长想想也是。
“方远，立马对杨茂进行调查。”
“是！”
西荣市很久都没有其他恶灵了，周根溪对这件事情极为重视，势必要调查清楚。
“方远，记住，一定要活捉！”
“明白！”
……
万足虫网吧，晚上九点。
万足虫网吧的门牌发出五颜六色的灯光，照耀在地面上，门口贴着“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几个大字。
饶是如此，进入网吧的未成年人也不在少数。
方远、苏幸子、岳薇芸、田杰等人来到了网吧不远处，他们停下了脚步。
方远指着不远处的“万足虫网吧。”
“就在这里了。”
岳薇芸看了一眼。
“方远，我感觉这只是普通的一个网吧，并没有什么奇特感啊！”
方远轻轻摇头。
“不！我很确定，这网吧的老板杨茂，就是一只恶灵，因为我在他的胳膊上，看见了恶灵的标记。”
话音刚落，方远又对田杰道：“田杰，你闻一下，这里面有没有恶灵。”
“是！”随后，田杰的鼻子嗅了嗅。
他越嗅，眉头皱的越深，嗅了一遍后，又嗅了第二遍，时间过去了有五六分钟。
方远看向田杰。
着急地问道：“不是，究竟是什么结果，你倒是说啊！”
田杰眉头皱起。
“方远，这里面并没有恶灵，一只都没有。”
方远问道：“你确定吗？”
田杰狠狠地点头，“非常确定。”
苏幸子见田杰并没有办法探知到恶灵，于是说道：“要不……我来尝试一下？”
“行！”方远道：“苏队长，你来吧！”
苏幸子双眸闭住，脑海中在不断探知恶灵。
之前就说过，苏幸子的能力是可以探知到附近恶灵的最新动向，所以，一旦有恶灵出现，他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
可是，这一次的苏幸子，居然探知不到任何恶灵。
良久之后，苏幸子抬起头，缓缓摇了摇。
“没有……”
岳薇芸道：“方远，你会不会草木皆兵了？我听你说这位杨茂，总感觉就是一个正常人啊！”
田杰跟着说道：“是啊，如果周围有恶灵，我一定能探知出来的。”
方远笑了笑。
“田杰，上次在西荣大学发生恶灵事件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探知倒吗？”
田杰脸色一红，瞬间有些尴尬。
“方远，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再说了，不是苏队长也没有发现吗？”
田杰为了缓解尴尬，看向了苏幸子。
苏幸子点头道：“方远，的确是这样，自从上次没有探知到恶灵之后，我回去潜心研究，现在我的技能不仅仅可以探知到普通的恶灵，而且也可以探知梦境、幻境中的恶灵。”
其实，对于杨茂的那种感觉，只有方远能了解。
毕竟——
在方氏旅店中，那些员工的感觉和杨茂简直太像了。
可方远总不能告诉大家吧？
方远道：“来都来了，我们还是进去看一下吧！”
一行人走到了网吧。
方远推开门，网吧中有不少的人在上网，大人、小孩、男生、女生。
杨茂一看见方远，连忙请他进来。
“方老板？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才到你的店里面，没有想到，下午你就光顾我这个小店了。”
杨茂转向身后。
“网管！给拿四瓶水过来。”
方远连连摆手。
“杨老板客气了，我这次来不是为了私事，而是为了公事。”
这时候，网管也已经把水拿过来了，递给了杨茂。
杨茂拿着水。
“来来来，喝水，大家喝水。”
杨老板看起来非常热情，路过苏幸子的时候，苏幸子还专门探知了一下，这人分明就是一个正常人。
路过田杰的时候，田杰也探知了一下，他的结论和苏幸子是一模一样的。
方远说道：“杨老板，其实，我还有一个主业。”
“哦？”
杨茂靠在柜台上，看着方远眨巴了两下眼睛。
方远说道：“我不仅仅是方氏旅店的老板，我还是一位灵调员。”
杨茂听见“灵调员”三个字，并没有惧怕，反而满脸的喜悦。
“呦！没看出来，原来方老板还是灵调员啊！”
方远这时候拿出了自己的证件，亮给了杨茂。
杨茂轻轻低头，沉思片刻。
“可是，我这万足虫网吧，并没有恶灵啊！”
方远询问道：“杨老板知道吗？只要是恶灵，他的左胳膊上就会有一个印记，所以……”
后面的半句话方远没有说出来，但是方老板也已经知道了。
方老板说道：“我算是明白了，方调员这次来啊！是想要看一下我左边胳膊上的印记。”
杨茂的回答非常诚恳，俨然就不像是一只恶灵所能说出口的。
往往——
恶灵知道灵调员发现了自己之后，他们总会想办法躲避的，可是眼前的杨茂，不仅不躲避，而且还大胆的承认。
方远笑了笑。
“所以，杨老板，我能看一下……”
方远本想说“我能看一下你的印记吗？”可是，他话犹未尽，杨老板就直接掀起了袖子。
“我也有一个印记，方老板，你可以看看。”
他们四个人，纷纷低头查看杨茂胳膊上的印记。
方远明明记得，在自己的惊悚屋门口看见印记的时候，这印记可以发出淡淡的光芒，可是现在，这印记居然没有任何光芒！
方远心中甚为疑惑。
这……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杨老板笑着拍了拍方远的肩膀。
“方老板，我这个印记，就是我觉得好玩，所以我自己纹了一个，如果不信，你再看看我这个胳膊。”
杨老板一遍说着，一遍伸出了右边的胳膊。
右胳膊中，也有一个印记，而这个印记，居然是灵调员的印记！
方远心中大为惊讶。
“这……这……”
杨老板笑道：“方老板，不会你们不让纹身吧？”
苏幸子见状，知道方远闯了祸。
“杨老板，您误会了，我们就是例行检查，不用太在意。”
杨茂也笑着摆了摆手。
“害！多虑了，我怎么会在意呢？方老板，以后如果有时间，就多来我的网吧转转，我给你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