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大厦十二层。

    方远和苏幸子带着三、四个灵调员来到了这里，他们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

    方远大喊道：“所有人，全部都不要动，我们是灵调局的，你们网站可能涉嫌和恶灵合作！”

    这时候，办公室的员工们纷纷担心起来。

    “不可能吧？我们网站怎么会和恶灵合作呢？”

    “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程序员啊！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一切肯定是老板搞的鬼！”

    “完了，我感觉我摊上大事了。”

    “……”

    方远安抚道：“你们不要害怕，只要你们配合我们，问几个问题我们就走了。”

    这时候，众多员工都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没有一个人离去。

    方远走到了前台。

    “你们老板在吗？”

    前台被吓得够呛，她的手指发颤地指了指里面的小办公室。

    “老板……老板就在里面！”

    方远对苏幸子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赶紧来到老板办公室。

    刚刚进门，方远就亮出了灵调局证件。

    “你好！灵调局的！”

    这位老板显然有些蒙圈了，他推了推眼镜，看着方远。

    “方……方调员……你们……你们来干什么？”

    方远问道：“怎么称呼？”

    老板再次推了推眼镜。

    “我……我姓常。”

    方远点了点头。

    “你也不用紧张，我们就是问你一些问题。”

    随后，方远看向了苏幸子。

    苏幸子轻轻摇了摇头，她这是在表示，这位老板不是恶灵。

    方远从口袋中拿出了转运珠。

    “常老板，这个转运珠，你认识吗？”

    常老板拿起转运珠，仔细观察了一番，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随后，他拿着转运珠对着阳光看了许久，摇了摇头。

    “不认识……”

    方远又问道：“最近有唐市的恶灵事件，你有听说过吗？”

    常老板点头道：“我有所耳闻，据说是他们的运气会变得很差。”

    “不错！”方远道：“我们灵调局再三强调，千万不能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透露出去，可是，你们网站却公开收集市民的生辰八字。

    不仅仅是生辰八字，还有他们的家庭住址，他们的收入！”

    常老板有些慌张。

    他听到这里，基本上也明白了，这一次的恶灵事件，和生辰八字有关，自己的网站收集了那么多信息，自然有嫌疑了。

    “方调员，我们就是收集了他们的信息，可是我们也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啊！”

    方远双目逼视常老板。

    “所有犯法的人，都会这么说，我问你，你们收集这些信息做什么用？”

    常老板叹了一口气。

    “哎！”

    “我们这个小网站，也赚不了多少钱，所以我们就想着转型做大数据了。所以就弄了一个免费的网站，然后收集资料。”

    方远点了点头。

    “嗯……那你们网站免费了，你们用什么赚钱？”

    常老板说话支支吾吾，似乎不敢言语。

    方远一拍桌子。

    “砰——”

    他指着常老板，“我告诉你，不要让我问第二遍！你们网站是用什么赚钱的？”

    常老板犹豫了许久，几经斗争之下，终于说出了原因。

    “我们一方面接广告，另外一方面……买资料……”

    常老板说“买资料”三个字的时候，说话声音很小，真不知道，他是想让别人听清楚，还是不想让别人听清楚。

    方远冷笑了一声。

    “哼！你们网站是越来越会做违法的事情了。”

    受到惊吓的常老板立马起身，一把抓住了方远的胳膊。

    “方调员，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方远说道：“将功补过吧，把你们的客户资料拿出来。”

    常老板犹豫都没有犹豫，他立马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了厚厚的一叠资料，递给了方远。

    “方调员，这是我们所有客户的资料。”

    方远问道：“有没有新合作的客户，就在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

    “有有有！”说着，常老板从一叠资料里面抽出来了五份。

    方远接过这五份资料，苏幸子的脑袋也凑了过来，他们两个人仔细观察。

    最终……

    一个叫“柳无双”的名字，映入了方远的眼帘。

    这位柳无双的信息采购量非常大。

    方远对常老板问道：“这柳无双，长什么样子？”

    常老板努力地回忆。

    “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他浑身都是油烟味，就好像是刚从厨房出来一样。

    第二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他戴着一个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就好像是一个学生。

    至于我们第三次见面的时候……”

    常老板皱着眉头，不断会议。

    “对！我想起来了，第三次见面的时候，这柳无双戴着一个墨镜，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不想让别人看见。”

    方远看了苏幸子一眼。

    苏幸子立马说道：“这位柳无双，肯定是有问题的。”

    方远将资料拿走，对常老板道：“常老板，今天我和你的谈话，请不要告诉任何人！”

    常老板连忙点头。

    “您放心，您放心！”

    方远又说道：“以后，你们那些卖资料的事情，再别做了，要是让我发现，小心你们网站吃不了兜着走！”

    常老板立马喊道：“我们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方远和苏幸子走出了办公室。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方远就给邓立人打了过去。

    “邓局长，帮我查一个人，名字叫柳无双，身份证号是21411……”

    “对！”

    “现在就要，我就在天机阁的留下等着。”

    方远挂断电话后，对跟着他来的三、四位灵调员道：“几位兄弟，你们辛苦了！”

    这几位灵调员纷纷摆手。

    “方调员，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啊！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尽管吩咐。”

    方远知道，这几位灵调员的真实目的，其实也是为了年底的考核。

    如果不是气运恶灵是一等恶灵事件，他们会帮忙？

    断然不会！

    只是……

    这三、四位灵调员，在这几次的会议中，也没有和自己抢任务。

    过了一会儿，方远的手机响起来了。

    电话中传来了邓立人的声音。

    “方远，查清楚了，花园小区a座502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