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信号？”苏幸子不解地问道。
“是的！”方远回答道：“你觉得病灵对市民的感染率，会因为他们抓了十几只恶灵就降低？不可能吧？”
苏幸子皱了皱眉头。
“应该不会！”
“而且，你还记得我们看的监控吗？所有的麻将馆，都没有重复的人，可是所有的麻将馆，都有大批量的正常人被病灵感染。”m.
“我想起来了，你当时还在说，这是一起有组织，有计划的病灵感染事件。”
“是的！”方远道：“所以，这一次的数据降低，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这是一起有组织，有几率的恶灵感染事件，在他们的背后，应该是有指挥者的。”
苏幸子沉思道：“这个指挥者，会是谁呢？”
方远笑道：“你问我？我要是知道，早都把这些恶灵抓回来了。”
苏幸子“嘿嘿”一笑。
“既然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他们为什么要去麻将馆对普通人感染呢？会不会死这些病灵的爱好就是打麻将？”
方远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方远道：“麻将馆的人非常密集，所以，便于病灵的隐藏和感染。他们应该还感染了其他地方，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他们一边说，一边朝着楼下走去。
江子晋过了一会，就跑了过来，给方远递了一瓶可乐。
“方调员，你最喜欢的可乐！”
他又给苏幸子递过去了一瓶。
“苏调员，你最喜欢的水。”
江子晋看着方远：“方调员，今天我们去哪里？”
方远回答道：“继续排查怀庆市人员密集的地方。”
方远的话音刚落，一位怀庆市灵调员急匆匆地从门口闯了进来，朝着办公大楼狂奔而去。
方远喊道：“刘子轩，发生什么事了？”
刘子轩听见方远声音后，一个急刹车，喘着呼呼的粗气，吞了一口口水。
“方……方调员，我……我正好……正好要去找你。”
方远道：“别着急，慢慢说！”
刘子轩的双手搭在膝盖上，口中不断喘着粗气。
“呼~”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说道：“刚才，在怀庆一中，发现了恶灵！”
方远心头大惊。
学生可是华国的未来，在学校里面发现恶灵，那将会伤害到不少同学。
“咱们的人过去了吗？”
刘子轩道：“过去了，已经将恶灵抓获了。”
方远追问道：“恶灵是怎么进去的？”
刘子轩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不是恶灵进去的，而是有学生，被感染了，过了七天的潜伏期，变成了恶灵。”
方远心头大惊，即便是现在这恶灵已经被处理了，他还是没有松一口气。
“苏调员，江调员，我们马上出发！”
方远一边快步行走，一边对苏幸子和江子晋说道：“既然是学生变成了恶灵，这就说明怀庆一中，已经不止有一位学生被感染了，很有可能还有许多，只不过他们都在潜伏期！”
……
怀庆一中。
一辆灵调局的车辆从这里停下，方远等三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苏调员！”
方远喊了一声后，苏幸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苏幸子缓缓闭上眼睛，开始感受周围的恶灵。
只见苏幸子的眼皮不断抖动，过了不就之后，她忽然睁开了。
“是病灵！”
“在学校里里面？”
“对！学校里面！”
方远赶紧进入了学校，就在这时候，方远发现在学校的草坪上躺了一个男生，男生有些喘不过气，旁边的班主任掐着他的人中。
大喊道：“浩辰！浩辰！快醒醒！”
方远赶紧走过去，拿出了灵调局的证件。
“我是灵调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吗？”
班主任皱着眉头，在阳光的照射下，班主任脸上的汗液依稀可见。
班主任着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同学在一起玩着玩着他就晕倒了。”
方远道：“让我看看！”
说着，方远赶紧蹲下身子，手指搭在这位学生的脉搏上面。
十几秒后，方远松开了手，从怀中取下了一瓶药水，准备给学生灌进去。
班主任有些警觉。
“方调员！”
方远安慰道：“你放心，我是灵调员，浩辰被病灵攻击了，我可以治疗他。”
班主任慌忙问道：“啊？不可能吧？那他被病灵攻击了，岂不是……”班主任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学生纷纷让开了。
他们生怕浩辰变成恶灵之后会攻击他们。
方远将手中的药品给浩辰缓缓灌了下去，过了片刻，浩辰的眼睛缓慢睁开。
“钟……钟老师……”
钟老师对方远问道：“方调员，浩辰没事吧？”
方远回答道：“还好，他被攻击有两天左右，而且攻击他的病灵等级很低，灵毒并不算很深，刚才服用了我的药物，只要休息两天就不会有事了。
这也算是浩辰的幸运了。”
钟老师长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这孩子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要是浩辰有什么好歹，你说我怎么给他的父母交代啊！”
浩辰的眼睛中的泪水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钟老师，我被病灵攻击了，我会不会也变成恶灵啊！我不想伤害其他同学，我不想……”
方远轻轻为浩辰擦去了脸颊的眼泪。
“你放心，你是不会变成恶灵的，你现在体内的毒素，已经基本解了，但是大哥哥还想问了一些问题，你可以老实给我回答吗？”
浩辰点了点头。
“老师说了，灵调局的叔叔们都是好人。”
方远：“……”
“叫哥哥！”
浩辰：“……”
“第一个问题，你手上这个绿色的标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浩辰说道：“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星期一升国旗的时候，我发现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没有管。”
“上个周末，你回家了吗？”
浩辰摇了摇头。
“没有，我爸妈都在外地，我回家家里面也是我一个人。”
方远心头一凛。
既然没有回家，这就说明是在学校中感染的，难道说，在怀庆一中的校园里面存在一些恶灵？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