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就是源头，可是张琴已经死了。为什么精神波动还在蔓延？”苏不哭有些不解。

    林小楼也挑了挑眉，“是哦，之前处理的几次异常情况，也有碰到污染源头死亡的情况，但是一旦死亡，即使被污染者还会继续受到折磨。但是污染源的精神波动却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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