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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搬过来住好不好?

    住院的滋味并不好受。

    黎觉一大早就被护士叫起,空腹做检查。从脑递质到胃镜,安排的明明白白。

    一套检查做下来,饶是黎觉不害怕,精神也萎靡了,整个人恹恹的坐在一旁,等检测报告出来。

    好在检查都健康,让黎觉松了口气。

    医生低头看着手里的脑地质报告,微微蹙眉,面上不惑:“既然你精神状况没问题,那你为什么吃躁郁症的药?”

    黎觉:“?”

    他指了指自己,见医生点头,整个人也迷惑了:“我吃了吗?”

    这回换医生无语了。

    他侧身将手里的检测报告给对方看,“你吃了还不是一点,看这样子,至少一个月。”

    黎觉眨眨眼,掩去眸内的茫然,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吃过不该吃的药。而医生也说时间长达一个月,并不是徐意放在饭菜里一日两日形成的。

    蓦地,黎觉想到一个可能。

    是原身在吃。

    可原身除了有些抑郁绝食,也并没有躁郁症,所以他为什么会吃这种药?

    又或者,原身吃药的时候,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黎觉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他仿佛置身于蜘蛛巢穴,慢慢的被蛛丝黏住,被一步步朝对方拉去,只差吞噬。

    莫名的,他毛骨悚然。

    医生看到他这样,像是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但还没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他在电脑里输入几个关键性字眼,让对方看:“□□丙嗪片,这就是你体内残留的成分。”

    “躁郁症患者食用可以暂缓幻觉等,让人冷静下来。但如果是正常人服用,会逐渐躁郁不安,四肢发冷……”说到这里,医生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呆滞的黎觉,将后半句话补充完:“更甚者,心脏骤停。”

    闻言,黎觉耳边只剩嗡鸣声。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一行话语:糖衣外壳,内部为白色圆形药片,药片中央含有横型刻纹。

    他见过这种药。

    在原身房间桌子上,被放在写着褪黑素的瓶身内,剩下不到半瓶。

    原身的褪黑素,在他不知的情况下,被换了。而且单看外壳与表层糖衣,确实与普通褪黑素没有任何区别。

    自从他穿过来后,药就停了。他并没有睡眠障碍,自然不会去服用,没想到竟然侥幸救了自己一命。

    后知后觉的,黎觉心底涌上来一股庆幸。幸好,他没有睡眠障碍,幸好,他没有再去吃。

    回病房的路上,黎觉精神有点恍惚。

    换药的绝不可能是郁松铭,那么嫌疑人只剩下徐意。不,应当也不是她——在她给郁松铭饭里下毒那天,她还专门叮嘱了自己不要分错,证明她并不想让原身误食。

    她是真心待黎觉好的。

    那么……

    黎觉脚下一顿,打开手机购物软件,并没有找到关于褪黑素的购买记录。

    这瓶褪黑素是别人送给他的,而且是原身很信赖的人,信赖到都没有发现药的不对劲。

    他阖上眸,心里已然有了明确的答案。

    ……

    回到病房时,黎觉意外的发现了房间里还有一人。他愣怔在原地,面上略过惊讶:“你怎么在这?”

    黎觉往那边靠近,俯视着手边拿平板看报告的郁松铭,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对方优美的下颌线。

    郁松铭恰好抬眸。

    黎觉的病房在阳面,白日光线很足。在耀眼的阳光下,郁松铭眼内的那抹蓝愈发独特。

    比大海温暖,比青金矿石纯粹剔透,比天地之间的苍苍广阔。

    是专属于宇宙中,郁松铭本人生命的颜色。

    黎觉心中的烦躁与焦虑瞬间消散,平静下来。他轻眨眼,“怎么没去上班?”

    郁松铭轻抬下颌,“在这上。”

    黎觉哦了声。他将外面披着的外套脱去,只单穿着一层薄薄的卫衣。

    郁松铭看到后,眉头蹙了下,将房内的温度调高几度。

    黎觉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郁松铭,如果我这回检查结果不好,可怎么办?”

    郁松铭唇角向下,看起来像是不喜欢黎觉的这个假想,“结果出来了?”

    黎觉点点头,“说我差点变成疯子。”他歪头,冷不丁道:“你说我要是真那样怎么办?”

    郁松铭沉默了下,将手里的平板反盖在沙发上,云淡风轻道:“那就让你做世上最可爱的疯子。”

    黎觉噗哧一声笑出来。

    他将结果告诉对方,“我没事,医生说药物辅助,新陈代谢会自动排出。”

    郁松铭动动嘴皮,想说什么的时候,病房内传来护士的声音。

    “黎先生,到您打针时间了。”

    在护士准备针剂期间,黎觉慢慢将衣服撩起,露出白皙的后背,一双漂亮的蝴蝶肩胛骨格外显眼。

    随后,细长的针剂刺入,在他背上留下五个红点。随着针剂的推入,黎觉身子轻轻战栗。

    冰凉的药液顺着他的脊柱流入,迅速在他血液中窜开,所经之处,均带来让人无法忽视的酸麻。他的四肢也逐渐软了下来。

    护士离开后,黎觉不舒服的扭了扭,嘴里泄露出几声难受的哼唧。

    郁松铭指腹擦过他的脸,“很疼吗?”

    黎觉望着对方心疼的样子,想了下,将情况说的更严重了点:“特别疼,还有种自己要瘫掉的感觉。”

    像是想到什么,他揪揪郁松铭的衣服下摆,“郁松铭,你能不能给我施个不痛魔法。”他眼眸转了转,“就那种电视里演的痛痛飞走了。”说到最后,他声音有些颤,笑了出来。

    想想郁松铭一本正经比划痛痛飞的样子,黎觉眉眼间都带上笑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对方。愈发期待起来。

    闻言,郁松铭舌尖抵在腮处,怎能不知道黎觉的心思。他指尖轻划过黎觉的背部,避开了伤口:“我觉得光说不够。”

    黎觉:“?”

    郁松铭弯腰凑近黎觉,清晰的看到对方面上的疑惑:“我会比这个更管用的止痛方法。”

    不等黎觉反应过来,郁松铭单手抚在他脑后,不容他挣脱的附上。

    两人唇间相触。

    一时间,病房里只听得到两人呼吸缠绵。

    郁松铭的吻与前两次不同,充满了克制温柔,带着浓浓的安抚性意味。

    或许这个方法真的起了作用,黎觉突然觉得,背部的疼痛消散,转化为淡淡的酥麻,向全身蔓延。

    他想着,幸好是趴在床上,不然岂不是要丢人的腿软了。

    体谅到黎觉的身体状况,郁松铭浅尝截止,很快就分开。感受到郁松铭离去,黎觉像是不舍,下意识舌尖勾了对方一下。

    望着那双被自己浸润的红唇,郁松铭眼眸转深。

    当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黎觉尴尬的放开对方,“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这只是个意外。”

    越解释越乱。

    不等他说完,郁松铭将脑袋沉沉的埋进黎觉颈处,叼住那里的一层薄皮,轻轻用牙磨着。

    黎觉的脖子很敏感,从那处传来的酥麻一直延伸至颅顶,皮肤战栗,他的眼角微湿。他颤着音道:“郁松铭。”

    半晌,郁松铭挪开头,喉结动了下,面上写满了欲求不满。

    望着那双想吃掉自己的眼神,黎觉缩了缩脖子,揪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

    他突然觉得呆在医院挺好的。

    正在这时,黎觉病床门口传来急碎的脚步,沈余一把拉开病房门,紧张的看向病床上的人,“觉觉!”

    为了不让家里老人担心,郁松铭并没有告诉他们黎觉住院的事情。此时看到沈余还有点惊讶,想到医院是沈余父亲的产业,他眼底划过了然。

    黎觉张着嘴,“你怎么也来了?”这个时候,沈余不应该是在学校吗?

    沈余凑近,“我从我爸那听说你生病了。”知道这件事后,他就提前交卷从周考考场出来了。他像是看着易碎品似的望向黎觉:“觉觉,你感觉怎么样?”

    在经过洗胃,脊背处挨了强效去敏针后,黎觉其实感觉自己已经好很多了。他抬起没有挂水的手,安慰道;“挂几天水就行。”

    沈余依旧没有放心,他来的路上就听他爸说了黎觉此次态势凶猛的病情。

    一旁的郁松铭抬眸看了眼他,“你学校竟然放你出来?”

    沈余随口回了句:“请了假,等等回去。”

    说完,他将注意力继续放回黎觉身上,拧开刚从医生那拿来的炉甘石摇了摇:“觉觉,我听我爸说如果身上还有过敏红点,要继续涂炉甘石,要不然可能会留疤。”

    黎觉撸起袖子朝他确认,“都好了的,你看。”

    黎觉低头的那一刻,沈余看到了他耳后的那抹红,犹豫了下道:“要不再涂点?我看你耳后和脖子还红着一片。”

    闻言,黎觉僵在那,猛地抬手捂住那里。

    他看了眼罪魁祸首,对方正无辜的看着自己,像是完全没有想悔改反省的意思。他从唇间挤出一句:“没事,等等就好了。”

    两人这一眉来眼去,沈余脑海里闪过灵光,像是明白了什么。

    半晌,他放下手里的炉甘石,复杂的看着郁松铭,不明意味道:“觉觉还生病呢。”

    你郁松铭是不是太不当人了。

    郁松铭神情很淡,回了他一句:“不然你以为会就这么简单?”

    沈余:“……”

    黎觉没忍住将身后的枕头朝郁松铭扔过去。

    ……

    黎觉又在医院呆了半周,每天除了吃药检查,就是在病房内呆着,不被允许出门。他感觉自己身上已经要长霉子。

    在经过无数次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医生后,他终于得到了可以出院的指令,整个人明显精神起来。

    出院的那一天,天空飘起了小雪。皑皑白雪落下,将世界洗刷成同一个颜色。

    黎觉踩在雪上,使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抬头望向身侧的郁松铭,在满天白雪间,他仿佛看到禁锢着对方的粗壮铁链破碎,化作冰晶消散在世间。

    他牵住郁松铭的手,对方反将他包裹在掌心。两人朝着家门口的方向走去。

    寒冬已至,原书中属于郁松铭的命运已经被改变。而下一个春天,在期待着到来。

    回到家,黎觉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个澡,将身上属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洗净。

    下楼简单吃了口,他就坐在沙发上等过半小时吃药。将药物一个个分类取出,他嫌弃的看了眼,一口塞进嘴中,用水灌下。

    嘴里残留的乱七八糟苦味让黎觉皱了皱眉。

    郁松铭走过来,安抚性的在他唇边印下,“乖。”

    黎觉脸边的碎发遮盖住他桃花色的耳垂,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吻,但他还是会脸热。或许是药物起了作用,黎觉困意瞬间上头,他冲郁松铭挥挥手:“晚安。”

    越过郁松铭的时候,对方拉住他的手腕,语气不缓不慢:“你一个人睡可以吗?”

    黎觉:“?”

    他以为对方是在担心他的病情。

    他安抚性的拍拍郁松铭的手背:“没关系,医生说只要按时吃药,不会有问题。”

    况且,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他正准备走,发现郁松铭还是拽着他。

    黎觉:“又干嘛?”他是真困了。

    郁松铭好笑又好气的看着眼前这位亲完无情的小祖宗,垂眸慢慢道:“我觉得,我一个人睡不太行。”

    他很平静的继续叙述:“冬天以来,房间都很冷,冷的睡不着。”

    黎觉侧头看了眼挂在墙角的室内温度计,恒温28c。所以郁松铭是怎么说出冷这个字眼的?

    客厅内的氛围凝滞了一瞬。

    黎觉幽幽道:“不然我给你灌个暖水宝。”

    郁松铭带着黎觉的手,放在自己脸庞,他依偎在黎觉掌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暖水宝太小了,不够。”他话语很轻,这句话传到黎觉耳朵里,莫名多了份撒娇的意味。

    说完,郁松铭就着这个姿势啄了下黎觉的掌心,他嗓音低沉,又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所以,搬过来吧。好不好,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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