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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陪我一起好不好!

    找到了。但是还不如没找到。

    屈南的表情经历了几秒很精彩的变化,嘴角要往下压又抬起来,眉间隆起又松懈下来,脸部肌肉微微抽动,最后定格在一个笑容。

    可这个笑容,程丹觉得好恐怖啊,南哥是不是要杀了自己?

    “原来在你这里啊,那我就……放心了。”屈南走了进来,很慢很慢,来到程丹的床边,却看了柯燃,“宿舍成员乱睡一气,宿舍长也不管管?”

    “程丹哭了,陈双去哄哄他,我也没想到他会直接睡。”柯燃不仅没管,刚才听故事还听得很认真,刚听到程丹那个小题大做的事儿精哥哥帮弟弟解决挨欺负的方式是给程丹书包里塞了一把美工刀,故事就停了,“现在要扣分吗?”

    “扣分倒不至于。”屈南露出自己在学生会的那一面,“下不为例。”

    等到那束追光重新打到脸上的时候,程丹往后缩了缩。“南哥……”

    “既然都冬训了,就想开些。”屈南笑着说,“以后再有想哭或者想不开的时候,去203找我,我亲自劝导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想开了,我以后保准不哭!”程丹竖起手指发誓。

    “很好。”屈南满意地点点头,将光束打到了陈双的床上,“现在你下床,去他上铺睡。”

    程丹立刻迈过陈双,从自己床上下来,又爬上了4号床。

    看到屈南走向4号床时,程丹都害怕南哥要打人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屈南淡淡笑着走过来,指了指枕头,“把那个熊递给我。”

    程丹赶紧把熊递过去。

    “谢了,快休息吧。”屈南抓过泰迪熊,走向3号床。这时,顾文宁的手机灯亮起来,他还没睡。

    屈南看向了1号床,和顾文宁看过来的视线交汇。然后他右手抓着熊,左手握着手电筒的同时抓着了床栏,踩上床梯。

    弯下腰的时候,手电筒光刚好打在他的胸口,他把泰迪熊塞进陈双的怀抱里。

    然后,用右手扳过了陈双的脸。

    他找到不被2号床和4号床看到的角度,低头吻住陈双的嘴,还把舌头伸进去转了一圈,抢了一口氧气,将陈双干燥的嘴唇润湿。从后面看,他只是给陈双掖了掖被角,给陈双怀里塞了一个玩偶。

    可是实际上,他在看着顾文宁,和陈双接吻。

    而这一切,顾文宁都看得清清楚楚。

    几秒后,屈南直起身,下了床,离开109的时候还不忘记将门关上。宿舍里重新恢复安静,柯燃和程丹都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顾文宁没有闭,捏着手机,毫无困意。他倒不是吃醋,对陈双也没有什么感情,无非就是一件丢了的可以炫耀的玩具,只是……单纯不想看这两人这么高兴。

    陈双再次醒来,是听见了起床的哨声。

    眼睛很沉,他缓了几秒才发现天花板和熟悉的卧室颜色不一样,对了,不在家,在冬训。

    可自己睡哪儿了?他懵懵地坐起来,宿舍灯已经打开,过于晃眼。

    第一个反应是,该起床了,第二个反应是,自己竟然在程丹床上,接下来才是巨大反应,自己竟然一觉睡到凌晨5点!

    没有半夜惊醒!没有恐惧感!没有鬼钻被窝!连梦都没做!陈双跳下床,肢体酸痛提醒他昨天很辛苦,可是精神状态却很饱满,还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像运动过后又充满了电,浑身充满干劲。陈双挤到水池边洗漱,原来只要自己足够累就可以睡好觉。

    这一回,他按时赶到集合地点,还不忘戴上王国宏送的脚踝铅带。铅带重量明显是精心计算过的,压住了陈双的下盘重心,又不妨碍他跑步。屈南已经到位,戴着那双淡蓝色的手套。

    “屈南!”陈双小鸟雀跃般跑去,“我睡着了!我一觉睡到起床!”

    “是么?”屈南没有提他睡在程丹床上的事,“看来我的训练计划有效,今后每晚20圈慢跑。”

    “好!”陈双站进队伍,为自己的睡眠问题迎刃而解高兴,“只是……昨晚真不好意思,我去哄程丹结果睡着了,忘了和你的约定。”

    屈南笑了笑,摇摇头。

    “生气了?”陈双又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生气的。”屈南这才微微转过来,“只是我好羡慕程丹,想家了可以有人哄,难受了还可以哭。我就不行,我只能一个人忍着,都没人关心我。”

    “我关心啊,我关心。”陈双立刻揪住他的衣服,“你放心,我说了对你负责任,一定不会食言!”

    “那好。”屈南立刻就同意了,“以后程丹的事就交给柯燃吧,柯燃比我认真负责,他是一个好宿舍长。”

    灯下,屈南的脸被照亮大半,眉眼深黑,山根挺拔,陈双仰着一点点下巴看他,点了点头,真看不出来屈南居然需要人哄。他好纯,好脆弱啊。

    冬训进行依旧,说白了就是日复一日的枯燥。运动员的巅峰建立在大量复制训练的基础上,并且短期内看不到回报。有了屈南的晚间单独陪练,陈双的日子好过许多,几天过去,他完全适应了强度,甚至还有些不够练。每晚他和屈南一起完成王国宏要求的加练,可是王国宏只字不提,从来不去问他。

    大概就是拼自觉吧,能走到哪一步,主要看个人。

    弟弟也按时参加了封闭冬训营,两人只能在晚上联系。视频通话中,弟弟比前阵子爱笑了,但话仍旧不多。他说自己和顾风分在一个宿舍里,陈双才放松一些,虽然顾风这个人究竟什么样不甚了解,但陈双想,他应该不坏。只是一想到顾风总是迁就搭档而忽略四水的努力,陈双不由地无奈。

    又过了几天,周五,到了约定的日子。陈双在自由活动时跑出来,奔向东校门。

    传达室里有不少人,都来取快递。苏晓原也在里面,那个皮肤比较黑的张钊蹲在他旁边,正给他系鞋带。

    “诶呀你别。”苏晓原缩着脚,“你……你心里摸摸正,你这样儿,像个……”

    “我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就是个流氓。”张钊把苏晓原的脚后跟抬起来,给他脚心贴了个暖宝宝。

    “我来啦!”陈双从兜里掏出一把棒棒糖,“给你!学校小卖部买的!”

    “你不用给我买的。”苏晓原拉他坐下,“怎么样了?你那个人?”

    “有进展!”陈双拍拍胸脯,“冬训结束我俩转正。”

    “干!还转正?”张钊揉着苏晓原的脚踝,“你俩还预备役一阵?我俩高三就转正了。”

    “你别说他。”苏晓原赶紧剥开大虾酥塞给张钊,“你坐下,我带了秘密武器。”说完,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盒,拧开盖子,里面是肉色的膏状物。

    “这是什么?”陈双好奇地问。

    “这是遮瑕膏,很厉害的。”苏晓原先用手捂热,还放在嘴边哈几下,再用无名指接触膏体,慢慢融化它,“冬天不太好用,你用的时候记得用手热一下。”

    “遮瑕?”陈双连听都没听过,“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参加了大学汉服社,化妆用的,这个很好用,连纹身都能遮住呢。你来。”苏晓原柔柔地说,叫人没法拒绝,陈双就凑过去,被撩开了刘海。

    他手指很凉,是血液循环不好的人,力道又很轻,羽毛似的在陈双左太阳穴这里点点、那里点点,时不时再蘸一下遮瑕膏,认真的态度像修补一样宝贵的文物。

    他太过仔细了,导致陈双根本不敢动,生怕一动就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而整个过程里,张钊都在旁边吃大虾酥。

    “好了。”终于苏晓原将手一放,取出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这下就好了。”

    好了?陈双摸了摸太阳穴,感觉那里被涂了东西。而前置摄像头的画面里,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左边脸。

    胎记被遮住了。

    只是那块皮肤的颜色比旁边暗淡,边缘处隐隐发青。

    “这是……我?”陈双拿过手机。他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脸,大概就是这样。无数次睡前祈祷过的脸,大概就是这样。现在,它出来了。

    “是啊,虽然不能完全遮盖,但是不仔细看,绝对不会一眼认出。”苏晓原很有把握地说,“只会觉得你这里皮肤暗一些。张跑跑你说是不是?”

    张钊靠近看了看。“其实仔细看还是有痕迹。”

    “你……你重新说。”苏晓原将脸一扭。

    “我没说不好啊,我是说仔细看。”张钊心直口快,“但你让我乍一眼看,我绝对猜不到是胎记。”

    “这已经够好了,已经够好了。”陈双拼命拨开刘海儿去看,去检查,自己真是白活18年,都不知道遮瑕膏的存在,它可以大幅度遮盖青色,把自己从没干净过的左脸还原,“这个东西多少钱?”

    “我送你,算是交个好朋友。”苏晓原把盖子拧好,“就算谢谢你上次救我,以为我遇上了流氓。”

    “所以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流氓?”张钊立刻反驳。

    “你本来就是……”苏晓原红着脸给陈双递遮瑕,“也算卖给陈双一个人情,你们长跑队训练太苦了,每天几万米,万一身体不舒服,你赶紧让陈双带你找校医。”

    他们之后又说了一些什么,陈双就没听清了。他的小怪物暂时隐身,虽然自己和它已经和平相处,但还是很欣喜。谢过之后他迅速跑回宿舍楼,想要给屈南一个惊喜,也想拍个照片给妈妈弟弟看一看。

    不料却和薛业撞在一起。

    “我正要找你去呢!”薛业拧开一个瓶子,挖了一勺什么就往陈双嘴里填,“我师兄妈妈做的海鲜酱,好不好吃?”

    “好吃。”陈双根本没细尝,“我给你看这个……”他把薛业拉到旁边,露出左太阳穴,“你看!”

    薛业借着光打量。“我艹……怎么回事?”

    “我认识一个新朋友,他送我一盒遮瑕膏,遮瑕膏你知道吗?”陈双语速飞快,“对了,我看你晚上在器材室,干什么呢?”

    “器材室……当然是和杰哥在一起啊,没事我一个人去器材室干什么?我开全自动,杰哥一动不动,你也开个全自动,把屈南拿下。”薛业再凑近看看陈双,还真是遮住不少,“干嘛?你也想去?今晚器材室我借你。”

    “借……借我?”陈双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也行,可是……可我没准备。你好厉害啊,都可以全自动……”

    “你没准备,我有啊。”薛业很大方,“我还有一管新的。”

    “管?”陈双揉揉鼻子,知道用管为计量单位的东西是什么,“那……那个呢?”

    “那个?”薛业想了想,“你别告诉我屈南他自己不准备啊,他不会要直接来吧?”

    “不是,不是他来。”陈双指指自己,“我,我来。”

    薛业往后退了半步,看着他。“你?”

    陈双点头,继续指自己。“我,大猛1。”

    “看不出来啊……”薛业摇摇头。

    “真是我,我一会儿就在衣服上写大猛1……你先借我用,开学了还你。今晚器材室借我用啊。”陈双推着薛业往前走,激动不已。三个一今晚就要落实!

    不一会儿,薛业如约归来,把用卫生纸包好的那个和那个给了陈双。陈双也用圆珠笔在t恤左胸口写好了“大猛1”,给薛业显摆了一下。

    好不容易等到洗澡时间,陈双终于逮住了屈南,犹如猛虎扑兔,逮住了自己的omega。“你怎么才回来?”

    “王国宏找我有事。”屈南只看了一眼陈双,“脸怎么了?”

    总教练又找屈南?难道他也给屈南开过小灶?陈双特意撩开了左刘海:“我用遮瑕膏盖住了,是不是很神奇?好不好看?”

    “遮瑕……”屈南对这个词也很陌生,观察入微,“是很神奇,但是……你不盖住也很好看。”

    “我先试试,再说我知道自己好看。”陈双从没这样自信过,仿佛可以一手遮天,“那个……你要是没事,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器材室啊?”

    “好啊,去取什么?”屈南以为他要练习跨栏跳,跟着一起去了。

    器材室离操场不远,大概200米,陈双见周围没人,最后一段路是拉着屈南的手往前跑。推开门,陈双特意咳嗽两声:“那个……有人吗?没人的话我进来了!”

    没有人回答,嗯,看来确实没人,薛业和祝杰今晚把场地空出来了。

    “准备取什么?”屈南的手伸向灯的开关,还没碰到,就被陈双一把抓住。紧接着是锁门的声音,不算空旷的器材室顿时关住他们两个。

    他刚要问,身体被人紧紧抱住,嘴巴马上被抵上,陈双将舌头伸进来,让他说不出话。

    陈双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所以出了好多汗水。屈南马上回应他这个吻,手压住他后颈的汗珠,顺着脊椎滑向了他的后腰,有很奇异的痒感。

    “干什么?”一个吻之后,屈南压着声问。

    陈双还想亲,没亲够,解开了外套的拉链,不自觉地挺了挺腰,假装镇定地看他。“干一些……固炮应该干的事……”

    屈南搂着他,靠在了一个木架子上,借着训练场的灯光看清了陈双t恤上的字,瞬间嘴唇紧抿,呼吸加快。“这个……你得说明白一些,我不懂。”

    “我就知道你不懂。”陈双踮着脚亲他一下,双拳攥紧,出了汗的热度在背后缓慢爬升,“所以我做好一切准备了。”

    “一切……准备?”屈南垂下脸,生怕两个人泄露声响,“你要干什么?这种事……我还没做过。”

    “有这个,还有这个。”陈双把兜里的东西一股脑儿交代出来,“我也是第一次,但是我会很温柔的,你别怕。”

    屈南看了下陈双拿出来的东西,抿住嘴不说话,呼吸一再加重。

    “真的,我不会弄疼你的。”陈双的睫毛止不住乱抖,大脑急速充血,“只是我……也不算小,所以可能你要吃点苦,我会小心,你忍一忍前面,到后面就好了。”

    “那……好。”屈南从陈双的手里接过那两样,又亲在了陈双涂上遮瑕膏的胎记上。

    陈双正晕乎乎,准备伸手去碰屈南的外套拉锁,忽然一个翻身。

    自己被掀了个面。

    嗯?怎么回事?这姿势不对劲。

    等等!陈双眼睛睁大,直到带有火热温度的嘴唇贴到他耳背上来,才冒出冷汗。这不对吧?自己这个姿势不对吧?他刚要翻面,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鞋带,一个没站稳,两个人摔在了跳高用的厚垫上。

    这样一摔,陈双被压得死死的。

    “等等。”陈双从没觉得屈南的力气有这么大,上次把自己扔在雪堆里拎来拎去,那是被逼急了,“我是1啊,我是大猛1,你等等。”

    屈南只是笑,笑得很轻又很暖,扑在了陈双的耳后。“可是……让我做一次1,好不好?我知道自己没有经验,但是我会努力的。就当是个训练,你要相信我。”

    “不好啊,我……”陈双抽出一条胳膊,手压在软垫上,忽然屈南的手抓住他的手背,五指蛮横不讲理地伸入指缝,将他的手完全压住。

    “等等,等等……”陈双几下就气喘吁吁,借着光,看到屈南手背青筋,还有他小臂上的肌肉线条,于是全身上下蹿遍了电流感,“你又不知道怎么做!”

    “我会努力的,好不好?”屈南的声音那么轻,动作却那么迅速,转眼间陈双的t恤被卷到肩胛骨位置上,“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又是这句好不好,你什么时候都问好不好,就知道我没脾气。炙热的啄吻落在陈双的后背上,这也不对啊,自己都想好要给屈南留下一身吻痕了。

    于是他攒足了力气往上一翻。

    屈南预判了他的预判,不仅没翻过去,后腰还被叼起来咬了一下。咬过之后并没有放开,牙尖碾磨着,让陈双发痒。

    但大猛1绝不认输,陈双再一次弓起后背,脚踝用力,蹬住软垫。

    然后屁股被人拧了一下。

    又失败了,陈双泄气地趴着,耳后又传来屈南的笑声,那么轻,那么好听。

    “笑屁啊,你等着!”陈双将后腿勾起。

    屈南压住他的脚踝,将他脚后跟靠向臀肌,用一个拉伸大腿前侧肌的姿势,将他制住。

    “现在我可以开始了么?”屈南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扑腾,伸手揉着陈双的小腿跟腱,“帮我脱一下衣服,好不好?”

    好不好,又是好不好,陈双并不认输,但还是说了一声:“好……”

    器材室外偶尔有人路过,但这时没有人再进来了。屋里弥漫着冬天都有的阻冷味,像是尘土都被冰冻过。陈双帮屈南脱掉了外套和长裤,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光屁股,大家都忙着洗漱、打闹、和家里人通话,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但是他们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陈双跪在屈南双腿中间,扒开他的内裤。还没怎么动手,膝盖就开始软了。屈南坐在比较高的垫子上,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虽然看不清楚表情,但陈双猜他一定又是笑着的。那个好看到不得了的笑容。

    “帮我含一下,好不好?”屈南往前亲了下他的嘴,揉着他的后脑勺。

    于是陈双就低下头,把他含住了。经验不多,但胜在速度快。他含得很深,每次都到底,又急又快地吞吐,像是赶时间那样非要把什么东西给口出来。刚刚他还在计较谁在上面的问题,现在他就跪下来,撅着屁股去含别人的老二。

    好不好,好不好,屈南的这句话有魔力,太邪门,他拒绝不了。生怕自己说一句不好,他就哭了,哭得眼泪很大颗。

    屈南闭上了眼,往后仰起头。

    嘴里逐渐有了腥咸味,陈双吐出一半茎身,嘴里还吞着不少。忽然他往下咽了一下,口腔里挤压,这一下可能直接让人爽到,屈南的手很自然地开始抚摸他的后脑勺。

    陈双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龟头好大好饱满,颜色都很漂亮,简直和屈南本人一样完美。这时屈南捏住他的下巴,嘴巴瞬间合不上,屈南往前快速地顶了几下,撤出来,龟头沿着他沾满口水的嘴唇划圈,陈双张着嘴,让他划,舌头探出一点又缩回去。

    不一会儿,屈南又跪在陈双的面前,两个人面对面地接吻,嘴巴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接吻的滋味很好,陈双很喜欢,也喜欢屈南的手抚摸自己的乳钉。自从有了那个东西,乳头就变得很敏感了,轻微拉扯都能让乳头起粒。

    “疼不疼?”屈南捏住了小玫瑰乳钉问,放纵的快乐让他沉溺。

    陈双摇摇头,不肯承认当时因为太疼而放弃给另外一边乳头穿孔,疼了好几天。

    “下次……我买个小铃铛,戴上,好不好?”屈南把陈双往后推,“这样你一动,我就能听到了。”

    陈双深度怀疑自己被屈南的“好不好”下了魔咒,喘着大气点了点头。这时,屈南把他的大猛1t恤往上卷,卷到他胸口,又卷到他下巴。

    “自己叼住。”这次,屈南没有说好不好,而是训练他似的,直接下了命令。

    陈双顺从地叼住了,他只脱掉了内裤和长裤,白色的袜子还没有脱掉,踩在了屈南的膝盖上。屈南的身体稍向前倾,舌头卷住了他的乳钉,手上抓住他的茎身,飞快地给他打。

    “别!”陈双想躲,可屈南的手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攥住他,非常用力,薄茧摩擦过来有难以控制的兴奋。

    好难忍啊,好他妈难受。陈双想起了那个高科技飞机杯,差点儿把自己的魂儿给吸没了的飞机杯。屈南的手掌比那个还厉害,一上一下,攥着自己的命根子,让他只想缩着腰躲起来。

    乳头也很难受,屈南先是整颗咬住,含住,喝了几下后开始咬住乳钉,轻轻往旁边拉扯。这样的拉扯并不会疼,反而让陈双觉得……刺激。舌尖在乳头周围滑动,陈双咬住衣服,手指顺着屈南的背肌,摸到他高高耸起的肩胛。从下往上看,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他又觉得屈南比自己大了一号。

    “嗯……”小声的呻吟泄露,好在嘴巴里塞满,口水润湿布料,陈双的眼神也迷蒙起来。屈南好认真,整个脸贴在自己的胸肌上,手指滑过下体,指尖揉在自己的睾丸中间拼命地抖。

    他好会,他好会!陈双昂起下巴,往后躲,这样一躲乳头又被抻拉,害怕被乳钉扯痛于是又不敢动,所以更刺激,屈南的舌头快速绕,有技巧地吸吮,让他受不了,让他怀疑屈南甚至想给他再打一个洞。

    “别,别,慢点儿慢点儿……”陈双拼命摇着头往后躲,屁股在快感之下朝中间收缩,一下子,就这样交代在屈南的手里。

    “啊!”射出来的时候,陈双倒在了垫子上,两条腿抽筋一样抖,一股股往外射,还溅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射的这么快?”屈南舔着嘴问。

    陈双没力气摇头,直喘气,不说话。

    可是屈南意犹未尽:“再射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陈双继续摇头,这他妈可不能轻易点头了,但为了维持自己大猛1的气势还是补充一句,”我……我好久没撸了所以才……”

    “怪不得这么多。”屈南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拆开了旁边的那管油。

    正在腿脚酸软、鸡鸡发麻的不应期的陈双看着天花板,又往下一看。“你干嘛?”

    “帮你做扩张啊。”屈南不费劲就将陈双翻了个面,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自己撅起来。”

    “啊?”陈双又变成了一个布娃娃,在屈南手里翻来覆去,折腾成各种形状,“怎么是我做扩张?不应该是你吗?”

    屈南在后面笑了,碰了下陈双发颤的胯骨。

    陈双羞耻地往后看,顶起一条膝盖准备起来,忽然屁股蛋上好疼好疼,自己的胎记被人给咬了。

    屈南咬住了陈双屁股上的胎记,就是薛业先自己一步摸到的那个部位。软软的皮肤,饱满的臀型,扎实的弹性,无论哪一点都让这个屁股非常可口,这一口屈南是用了力气的,留下了自己的牙印。

    一个红红的牙印,如果可以,他真想给陈双打一个自己的记号。

    “你咬我干什么!”陈双只觉得难为情。

    “你这个胎记很可爱啊。”屈南的样子根本不像两个人要打炮,说得很轻松自在,透着那么高兴,“接下来会有些不舒服……”

    “没有准备不舒服,我”陈双没说完,忽然有一些油淋到了臀缝里。

    “自己扒开,好不好?”屈南扶着陈双的腰,让人撑起来,跪在陈双后面。

    “我不!”陈双反抗,自己扒开屁股,这他妈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羞耻姿势?

    “不然……会很难弄的。“屈南两只手都抹了油,开始大幅度地揉捏陈双的蜜桃臀,手感太好了,肉从指间凸出来,掰开就能看到里面紧闭的小洞,还有颜色稍稍发深的睾丸。就连睾丸的形状都很可口。

    真想咬一下,咬个牙印。

    “我不……”陈双闻到了器材室里飘起来的汗味和精液味,是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扒开一下,如果太难受我一定停下来。”屈南的动作还没有停止,陈双的皮肤其实挺白的,现在也从军训后的晒黑状态变回来,自己一旦用力,就在半圆形的弧度臀尖上留下手印。他甚至松开手,轻轻地拍了拍,啪,一声,啪,一声,看着柔韧的屁股蛋被打出肉浪,前后弹动。

    陈双被打得好羞耻,但是他有种预感,自己要是不干,屈南一定有办法让自己干。他就是有魔力,让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让自己情不自禁地听话。无论是各种训练,还是现在这个。

    他侧过脸,将自己涂了遮瑕膏的那面朝上,两只手犹豫着伸向后方,一手扒住一边臀部。屁股上好滑,被涂了好多油,好几次陈双都要抓不住。

    “掰开,让我看清楚……不然会弄疼你。”屈南蛊惑他,跪在陈双后面,透明的润滑油被手捂热。

    陈双无地自容,只好拼命抓住,他不知道自己掰开屁股之后那个地方会多色情,从没被人看过的地方露出来了。收缩的肛口、柔软的会阴和向下垂着的阴茎,呈一条直线。

    屈南看在眼里,呼吸又逐渐加重。

    “你一定要小心啊,我这次先让你上,下次换你,我……唔!”陈双立刻动不了了,要不是担心软垫太脏,他都想一口咬住。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变了调,仅仅一根手指头就让他进入变声期,那个油好滑好滑,竟然让那个地方,打开了。

    不属于身体的东西一旦进入,就非常难受。陈双的脸皱成一团,往前拱了几下,忽然屁股上挨了一下,这一次不是手掌打,变成了手指来弹。

    屈南像弹果冻似的,弹他一下。“别动,再瞎动就把你抓回来。”

    “你好没好啊。”陈双不乐意了,原来薛业说的全自动还要吃这个苦。虽然看不清楚后边,但触感反而更清晰,先是一个指肚,然后变成了指节,最后是整根手指插入,正在自己的屁股里搅动。

    屈南弯下腰,在陈双的后背上亲了一下,他们满身是汗。“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我自己掰开了屁股呢!陈双瞪他,但瞪得很无力,酥酥的感觉自尾椎发起,直冲腹股沟。没得到拒绝,后面立刻被扩张得更大,当第二根手指进来时,陈双差点趴下。

    屈南下一步捞起他的腰,慢慢地帮他撸。

    疲软的茎身在宽大的手掌里得到刺激,陈双的大腿根拼命抖动,想要摆脱这一切,但只能张着嘴微微吭气。两根手指比一根手指可怕得多,不仅是前后进出,还可以分开。他都能想象到,自己那里被两根手指分开什么样。

    确实,屈南就是在看这个。当两根手指分开时,紧缩的肛口肌肉就被拉成一条线。里面是淡粉色。是专属于一个男生的淡粉色,不到最后一步,谁也看不到的颜色。

    陈双大口呼吸,那个润滑油绝对有魔力,可以让肌肉软化,让骨头无力,让大脑麻痹,因为当屈南把自己增到勃起时,听到屈南问”再加一根手指,好不好”时,他只能点头。

    三根了,妈的,三根了。陈双的大脚趾都跟着一起颤抖,后面什么样了?一定非常惨吧?

    “好了没有啊?”陈双组织半天语言,勉强拼凑出这一句。

    可屈南的手还在动,仿佛不会停下来。那里已经完全被揉开,被撑开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周围的气味从最开始的尘土变成了精液汗水混合着润滑油,陈双又硬了,龟头上也被沾上润滑油,看上去非常光滑。

    差不多可以了,屈南收回了手指。宽大的手掌攥住了陈双的手腕,将他两只手反扣在后腰上。然后仅用一只手就抓住了,困在陈双的后腰凹陷里。

    陈双只能靠上半身的力量撑在地上,好在自己核心肌肉过关,否则已经成为软面条。他也想把手收回来,但根本不行,屈南那只手强硬地扣住他,另外一只手摩擦着他的臀缝。

    这么流氓的动作,配上了最无辜的语气。”陈又又,我可以进去了么?”

    陈双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力道,用哼哼表示你他妈赶快的要死就死那一下了。随着肾上腺素的飙升,他的后背全部麻麻的,已经无法呼吸。

    屈南却慢条斯理地拆开了一个套子,给自己戴好,后面已经足够柔软,但进入时并不顺利。

    刚进去一点,陈双就不乐意了,撅着屁股同时心里骂骂咧咧,龟头刚进来他就冒了一身的冷汗,他想要屈南放开他,好涨,好难受,后面一定要裂,今晚一定要大出血。他吃过屈南的鸡巴,那东西很可怕,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现在又要堵自己的屁股了。

    每一处都被碾开,被侵入,陈双随着屈南的动作,他进入一点,他就颤抖一下。这感觉太吓人了,像完全把自己交托给另外一个人,必须完全信任他,自己给了他插入的权利,就等于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利。

    太大,后面太涨,塞得太满又太慢,让陈双呼吸急促,直到最后那一下。

    陈双的眼睛睁大,仿佛肚子里长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子宫,听到了最里面被顶入、撑开,所有的肉都给屈南的鸡巴让地方。

    自己的屁股接触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是屈南的胯骨,撞上了。陈双的手指开始挣动,竟然完全进来了?那么大?全部都在自己身体里了吗?

    原来,这就是性交,是全天下最亲密的关系。他真不能呼吸了,因为后面塞满,自己的喉咙w鼻子也仿佛被塞满,只有心悸头晕的窒息感。

    屈南叹气一声,停止了刚才的侵入,陈双吸得太紧了,他一时间动不了,也抽不出去,只好送得更深,等湿软的皮肤从紧绷状态变成放松。因为已经全部进入了。陈双的身体在他面前再也没有秘密,无论是哪一处。慢慢地,他抓着陈双的手腕开始往前顶,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虽然紧得让他想要疯狂加速,但还是故意很慢。

    他要看那个波浪,看陈双饱满的屁股被自己撞得荡起一波一波的浪。陈双的腰没几下就撞得凹下去了,跪不稳,屈南拉过他一只手,将他上半身微微抬起。

    后腰因为弧度的改变,将臀肌往后挤压,屈南一个猛入,把蜜桃臀撞得快要散了架。再拔出一半来,露出两人身体连接的部分,轻声诱骗:”摸一下这里,好不好?”

    “我不!”陈双喘不上气,但是他能猜到屈南要他摸什么。他一定是要自己摸那个,亲手感受他怎么插自己。

    “听话,这是训练。”屈南将他一拉再拉,齿间轻啃着他后颈的胎记,每次都要把陈双往前顶出去,又被他拉回来。

    陈双不敢喊出声,尽管很想。操场上还有人在跑步,投掷区还有人在捡投掷物,他勾起脚趾,白色的棉袜发出摩擦软垫的声音,抽插的部位又有液体拍打的动静。臀尖很酸,接连不断的撞击根本承受不住,他迷迷糊糊陷入了屈南的身体陷阱,屈南好像长了无数只手,他挣脱不出。

    指尖不知不觉碰到了滚烫滑腻的东西。

    屈南再往前一撞,那东西又没了,他只摸到一片坚硬的腹肌。于是他明白了,刚刚摸到的那一截又被塞进身体当中。他好想哭,那么大又捅进来了,屈南怎么这么缺德啊,也不怕自己死了。

    “不行,太快了……快了。”陈双的声音很小,但是却不像哀求,还没到哀求的地步,却已经有了快感。他从上半身跪趴被拎起来,无力阻挡屈南的下一步,两条大腿倒v字开在垫子上,一下是一下的被往天上顶。尾椎骨都撞疼了。

    不断有润滑油往下流,随着两个人的动作,随着陈双的阴茎一甩一甩的,溅到垫子上。

    完全捅开之后,屈南就没有再客气,他对陈双的占有欲是无止境的,自己的疯狂得到了一个出口,一个容纳他的地方。他不断地咬起陈双的胎记,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好喜欢这些颜色啊,是专属于陈双的。

    他疯了,拉着陈双的手腕不让他动,现在这些胎记的颜色也是属于自己的。

    陈双快要晕头转向,汗水流满了膝盖,他一直想要打滑,可是又被搂得滑不动,呻吟声已经很低很低。屈南这人怎么这样啊,他不是很柔弱的omega吗?他不是拧不开瓶盖吗?为什么操人的时候这么狠啊?自己是不是又射了?流血了吧?

    快感也是在他第一次意识模糊的时候出现的,仿佛是……有个感觉信号在身体里埋了东西,每次屈南的阴茎滑过去,他好想尖叫。那个酸意是一根导火索,被快速抽动点燃了,然后一点点蔓延。

    导火索的一端在那个点上,另一端就在龟头上,他低下头,苦兮兮地看着自己的老二,它又流了又流了,不是射精,可是陈双不知道它流什么呢,这一瞬间陈双竟然有些害怕,看着自己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滴到垫子上。

    很快他的手被屈南放开,整个人终于得到休息,趴在了垫子上。屈南的手让他害怕了,陈双想要往前爬动,一双手臂勒住他的腰,硬生生地拖了回来。

    “你怎么……你他妈怎么……”陈双后脑勺落了一只手,好怕自己今晚就被屈南干死。这个姿势,屈南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很沉,是男人和男人的角力。

    左腿被捞起来,大腿几乎贴在了身体一侧,屈南的左臂环过他的膝窝,在他的脖子上留吻痕。

    “叫一声学长,好不好?”屈南往前猛顶了几下,速度这才慢下来,往外抽的时候那些褶皱立刻缩回去,再被他无情捅开。他故意全部抽出来看了一眼,现在好了,刚才那个只能伸入手指的地方,现在完全操开,那个洞等了两秒左右才缓缓合上。

    然后又一次,被他捅开。

    陈双不是不想叫,要是自己叫一声能让他慢一点,自己能他妈叫一晚上。只是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吭声,一旦吭声,器材室就全是他的呻吟。

    麻麻的,酸酸的,夹杂着一点疼,往前一撞他底下就流,一撞就流,身体的开关不在自己手里,身体要坏掉。忽然,身后的动作停了。

    这时陈双得到第二次休息,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呼吸,眼睛茫然地往后看,不知道屈南在干什么。

    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屈南的喘气声,两个人的声音落在一起,混成了杂乱的荷尔蒙。屈南把一个套子往下拽:“等等,套子破了,我换一个。”

    陈双瘫软地翻了个面,自己脱下右脚的袜子,擦屁股上的油。“要不……别套了?我又没病……”

    屈南的动作一停。“嗯?”

    “你没病吧?”陈双已经半缺氧了,屈南撞起人来根本不停,像个疯子,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多气人的问题。

    等到他反应过来,屈南已经卷起了他的t恤,捏住了他的乳头,直接插了进来,没戴套。之所以陈双知道没戴,是因为感觉还是有些明显的。

    就是比刚才的温度高。

    “陈又又,不要瞎说。”屈南弹了一下他的乳钉,完全地享用他的身体似的,往上昂了一下头,胯部用力贴住,全部进入。

    充盈感又一次席卷陈双的全身,上一秒他还能看清楚屈南的脸,下一秒就颠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他忽然想哭了,自己明明是大猛1,还写在t恤上呢,现在衣服被揉得破破烂烂,跟着自己被顶得一上一下,屈南是不用戴套了,自己就是他的鸡巴套子,形状和他的老二完美契合。

    但是,好爽啊。

    快感很快盖过了他的胡思乱想,屈南压着他的胯骨往下按,大拇指按在他肚脐眼的左右,陈双的手不自觉地玩儿起乳钉来,当着屈南的面,另外一只手开始给自己增,小声地哼哼唧唧起来。

    “我帮你吧。”屈南握住了陈双的手,将他的大拇指压在湿润的尿道口,然后自己的拇指再压住他的拇指。另外的那只手,开始按陈双的下腹部。

    “别。”陈双弹了一下,他喝了不少水,膀胱被压会出大事。

    屈南的手松开,操纵他的拇指来回打圈,像是按摩尿道口的边缘。“听说这里……也能进去。”

    “啊?”陈双大脑开始发热,伸着舌头喘气。

    “下次试试……这次就算了。”屈南笑着将人抱起来,面对面,他们开始接吻。他忘记了所有的规则,沉浸在陈双给的快乐里,他还想试试,还想更快乐一些,想看看陈双能承受到哪一步,承受不了的时候会不会在自己怀里崩溃。

    他有信心接住陈双的崩溃,然后再哄好他,再训练他。

    刚刚露在外面的舌头又不属于自己了,陈双的鸡鸡好痛,因为甩得太快了。自己的胸口和屈南的胸口撞在一起,怎么这个人全身都那么硬啊,都是肌肉和骨头。

    现在他可以嗯嗯叫唤几声了,因为嘴巴终于被塞住,屈南在亲他。这个吻和他们以前的吻又不一样了,带有很强烈的欲望,占有侵略不留余地,将陈双的上牙龈舔得很热。

    他的腿不自觉地环住屈南结实的腰,很怕自己被颠下去。

    “我抱你起来,好不好?”屈南忽然说。两个人的身体被汗和润滑液黏住,再也没法分开了。

    陈双直摇头,他不认识这样的屈南,好疯,好可怕,只能将头放在屈南的肩膀上,看着他喉结滚动。可是下一秒,他的屁股被完全托住,用这个不能逃跑的非常具有压迫性的姿势,被抱了起来。他还是害怕,也很吃惊,185的身高不算矮啊,也就是在体院算个屁,在别的地方自己都算很高很高。

    可是屈南肌肉绷紧的双臂,竟然在揉捏他屁股蛋的同时,就将他抱了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腿环得更紧了,怕摔下去。

    猛地一颠,陈双叫出了今晚最大的一声。好深好深,他都害怕屈南直接从屁股操到他肚子里去。啪叽、啪叽、啪叽……淫乱的声音夹杂在他的深喘当中,以前他听小黄书,都听到过,现在他又听到了,只不过屈南的频率比小黄书里快得多。

    “别,别操了。”于是他终于开始有点求饶的意思,随着每次吸气吐气,肚子里都在吸收屈南的硬度。绝对在肚子里了,绝对进来了。

    当炮友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陈双总算明白了。他忍不住低头看,又射了,自己又他妈不知不觉射了,射了满肚子都是,白腻腻的一片。

    两只脚在半空中晃荡,一只有袜子,一只没有。

    “那你叫学长。”屈南舔着他侧颈的汗珠,就着这个姿势上下颠动,将陈双的身体困在怀抱里,让他无处可躲。很快自己肩膀上就湿了,陈双不知不觉被操得眼泪直流,他掐着陈双的屁股,让他放松。

    陈双只知道自己被放下来了,然后又翻了一个面,屈南让他往后撅屁股,他就撅屁股,而且已经有了很明显的感觉,后面那个洞合不上,好像漏风。等屈南再填满它的时候,陈双又被抱了起来,这一次是从背面抱,被捞着两条腿。

    “学长别操了,学长别操了。”陈双抓住他的手腕,哭得稀里哗啦。往上一颠再往下一落,插得比刚才深得多,直接插脑子里去。视线开始变化,一会儿是漆黑的角落,一会儿是软垫,一会儿是木架子。

    他听见屈南往上撞他,看着脚下流了一地的液体,还知道屈南抱着自己乱走,走一步顶一下,像是要把自己搬到窗口处去。

    屈南在他脖子上吸吻痕,随着每一次走动,都能看到陈双的龟头往外溅液体,现在自己满足了么?还没有,不可能满足的。

    “我要射。”陈双吃力地咽着口水,小腹开始抽搐,被重重顶弄的同时还能感觉到后穴里被青筋摩擦了,他很怕也很兴奋,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身体会出现什么反应,但现在真的又要射。

    “陪我一起射,好不好?”屈南将他的一条腿放到架子上,继续抱着他,只不过腾出一只手去按住,不再让他往外流一滴。陈双的大腿就在这时大幅度地抽搐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真的射了,又被硬生生憋回去。

    “训练还没结束,陪我一起,好不好?”屈南咬着他的耳垂,手指画着圈,下次一定要把陈双的这里堵住,否则陈双一定晕过去,因为体液流失过多。陈双耳边的声音开始消失,只剩下屈南这句话,他茫然地点了点头,承受着身后越来越快的动作,和不断挤压的快感。

    太难受了,还不如晕过去算了,陈双被抱着晃了好久,直到屁股里一热,压住他尿道口的手指才飞速地挪开。

    哗一声,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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