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方远道：“带回去审问吧，审问之后也许就知道事情的结果了。”
……
审讯室。
方远坐在审讯椅上，双目死死逼视着陈强。
“陈先生，欢迎来到我们灵调局。”
陈强冷笑道：“哼！你们灵调局一点都不好玩。”
方远的两只胳膊搭在桌子上，对陈强道：“既然你知道我们灵调局不好玩，那么，你就给我老实点，把你所知道的东西最好全部交代了。
否则……
有你好受的！”
陈强没有理会方远，而是话锋一转。
“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吗？说了最终依旧是被你们灵调局杀害，不说，还是被你们灵调局杀害。”
方远问道：“怎么没区别了？至少，如果你说了，我可以让你死的更轻松一点。”
陈强忽然抬头，看着方远。
“你……”
方远问道：“怎么？难道陈先生不想死的更轻松一些？”
陈强没有理会他。
方远问道：“你说说吧，你究竟受到了谁的指使？”
陈强笑道：“谁的指使也没有，就是自己的。”
“是吗？”方远道：“陈先生，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放了你，会是什么结果？”
陈强的嘴角微微抽搐。
他甚至在自己的脑海当中，已经回想了一遍之后的生活。
如果灵调局真的能放了他，那他估计连灵调局都出不了，就会被人杀死。
即便他知道自己的结果，嘴上依旧很嘴硬。
“有本事，方调员就放了我啊！”
方远淡淡一笑。
“不知道陈先生若风不认识这个人？”说着，方远拿出了手机，在手机上面有一张照片，这一张照片，正是那位摊主的照片。
他将照片亮在了陈强的面前。
“你认识吗？”
陈强看见这照片之后，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我……我……”
方远说道：“你认识他，对吗？”
陈强立马摆手。
“不认识，我不认识他。”
“是吗？”方远问道：“那行，如果你不认识，我现在就帮你认识一下。”
方远顿了顿，继续往后补充。
“我告诉你，他已经死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陈强的心中大为惊讶，可是，在他的脸上依旧写满了淡定。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他。”
方远轻轻一笑。
“哼！”
“不认识？”方远问道：“你们都在给同一个人做事，还说自己不认识？”
陈强咬紧牙关。
笑道：“笑话！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给同一个人做事？什么认识？不好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方远反问道：“你说你听不懂是吧？那行，我就告诉你，这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吧！”
随后，方远在手机上翻开了下一张照片，亮在了陈强的眼前。
第二张照片，正是那位摊主死亡之后的照片，一道绿色的光芒，从他的脑袋中穿了出来，死状极为惨烈。
方远说道：“你看看这第二张照片，我告诉你，他是被你们的幕后主使，直接一道光芒穿过了后脑勺而杀死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幕后主使会杀他吗？”
陈强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不……不知道！”
此刻，方远突然看向了陈强。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这人吗？为什么我说幕后主使的时候，你并没有狡辩？”
陈强有些慌张，可他依旧说道：“我……我只是回答了你的问题，我只是说不知道你所谓的幕后指使为什么杀他而已。”
方远冷笑了一声。
“哼！”
“看来你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不承认啊！行！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因为幕后主使害怕、担心。
他害怕自己的事情被说出去，他担心自己的事情被说出去，所以，他才选择了杀人灭口！”
陈强没有说话。
此刻，他已经感觉到，在自己的后背上，一道道冷汗低落了下来。.
说真的，陈强也有些担心，也有些害怕。
他的心里面很清楚。
如果自己出现在灵调局的外面，那自己的下场和这位摊主的没有什么两样。
现在，由于幕后主使对灵调局的忌惮，所以不敢对自己的下手，可是，如果出了灵调局，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想要对自己下手……
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陈强不敢再说话了。
方远回到了审讯椅上，目光淡淡地看着陈强。
“你现在对我来说，唯一的用处就是说出你的幕后主使，既然你都不愿意说，那么，不好意思，我也不需要你了。”
紧接着，方远又说道：“你走吧，我也不想在灵调局杀了你。”
陈强的心中大惊，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就在他自己刚刚出门的时候，一道绿色的光芒将会穿过自己的脑袋。
那种极为可怕的死状，也将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他显然变得有些害怕了。
可即便如此，他的脸上相当淡定。
“你……你真的愿意放我走？”
方远道：“走吧，反正你出了我们灵调局，估计用不了多上时间，自己就会被你自己的幕后主使所杀，我又何必动手呢？”
说着，方远对着门口喊了喊。
“来两个人，把他给放了！”
方远这句话一说出口，陈强的心里瞬间就有些不好受了，瞬间就有些担心与害怕了。
很快，从外面进入了两位灵调员，架起了陈强就准备走。
陈强现在的脚都已经软了，甚至无法自己走路。
他刚刚起来，就无法移动脚步了。
大喊道：“方调员，方调员，你等等！”
方远淡淡地看着陈强。
“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在我们灵调局多住几天？难道你还不想走了？”
陈强立马问道：“如果我说出来呢？如果我说出我的幕后主使呢？你可以保我一命吗？”
方远轻轻挥手，示意那两位灵调员离去。
“你刚才说什么？你现在愿意说了？”
陈强说道：“我……我只想活着！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方远说道：“如果你说出了自己的幕后主使，我的确能放你一条生路，的确能让你活着留在这个世界上。”
陈强抬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方远。
“方调员，你……你确定吗？”